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,据说价值不菲,是外婆传给妈妈的。母亲意外去世后,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,却怎么都没有找到。 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
“起来,”陆薄言是一贯的命令口吻,“吃了早餐再去一趟医院。” “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这里的东西,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。”
“你不是嫁给陆薄言了吗?还需要工作?” 苏简安察觉不到陆薄言的目光,走到他面前:“走吧。”
他真的倒下了。 她郁闷了:“我想去附近逛逛的。还是……算了。你忙吧,我在这儿等你下班回家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蒋雪丽明知道苏洪远是有夫之妇,不仅跟他在一起,还生下了你,瞒着我妈十几年。在我妈身体最差的时候,蒋雪丽突然带着你出现在苏家,告诉我妈苏洪远这么多年在外面一直有另外一个家。我妈妈因为接受不了这个刺激去世了。苏媛媛,你还说我妈妈的死跟你们无关?其实你们一家三口,都是凶手。” 他吐字有些含糊了,手劲却很大,苏简安像哄小孩一样哄他:“五分钟。”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 腰上感觉痒痒的,是陆薄言带来的感觉,好像……并不讨厌。
她欣慰又满足地把陆薄言的那屉小笼包拖到自己面前来,逐个解决。 他的双眸阴沉冷厉,像在酝酿一场狂风暴雨。
趁着刘婶上楼的空当,苏简安笑吟吟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问你一个问题哦。” 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“跟你只不过是演戏而已,苏简安,你让他演得很累……” 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哪有。这么晚了,你来找我还是陆薄言?”
陆薄言自然且亲昵地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穿过外面的办公区,走出了警察局。 那时候她刚回国,苏亦承的公司也完全上了轨道,苏亦承渐渐有了休闲娱乐的时间,周末总是说要去舒展筋骨挥两杆。后来又有意无意透露给苏简安:“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薄言哥哥也经常去,我碰见过他好几次了。”
苏简安如蒙大赦,拉着礼服起来就往外走,但是没迈两步就被陆薄言叫住了:“简安。”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“浴室在那儿,你去哪儿?” 苏简安却以为陆薄言说的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,瞪大晶亮的桃花眸严肃的看着他:“哪里好?一点都不好!”
苏简安冷冷一笑:“我说过你泄露我资料这件事算完了吗?你随时可以去警察局找我算账。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一句,袭警和妨碍公务,轻则拘留,重则判刑。有过案底的,可能会判得更重。” 她走到门前,一闭眼,一用力,锁就开了。
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 她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胸膛,往上一看,不就是陆薄言嘛!
男人注意到了洛小夕和苏简安之间的互动,问道:“那个女孩是你朋友?” 洛小夕五官精致,且长得高挑,如果不是她经常不按牌理出牌的话,身为系花的她早已成为大学里的一代女神。
他碰到她,能让她那么紧张? 转眼就到了午休时间。
苏亦承有一种被啃的感觉,皱着眉又要把洛小夕推开,她却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,紧紧抱着他,更加用的啃他。 他头疼的想要不要叫助理过来把钱付了,突然有人叫他:“苏总。”
陆薄言的手绕到了苏简安的腰间,用力地把她搂紧,示意她该回神了,不然“秀恩爱”的戏码就该穿帮了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是又怎么样?”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。
第一次被叫“夫人”,苏简安浑身都不习惯,客气的朝着对方笑了笑,陆薄言拉开后座的车门让她上去,交代男人:“先去酒店。” “谢谢你啊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大学和在美国的时候,你都帮了我不少。江少恺,真的谢谢你。”
实际上她又折腾了10分钟,好不容易出去了,陆薄言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文件。 她开快车很有一手,红色的跑车如豹子般在马上路灵活地飞驰,车尾灯汇成一道流星一样细的光芒,转瞬即逝,路边的光景被她远远抛在车后。